【锤基】灿日与玫瑰(上)

写在前面:

这次没法一发完了,玫瑰战争这一段没法一笔带过,预言,Loki在凡间的关系,还有他心境的变化,这些都需要文字去铺陈。毕竟以Thor宠Loki的程度,Odin对儿子也不错,那Loki在《雷一》搞事的可能性真的不大。没错,这如果能写到最后还是MCU原著向的,表打我,但最后会HE的,要结婚不要孤独终老。

简介:Loki还有Frey玩儿脱了,穿到了玫瑰战争时期,Thor于是也跟了下去,他们就穿到了白玫瑰约克家族三兄弟身上。而Loki和Frey,他们显然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人名对应(按白玫瑰家三兄弟的年龄顺序来):

Thor: Edward(后来的爱德华四世,小名:Ned)

Frey:George

Loki:Richard(小名Dicken。后来的理查三世,没错就是那个至今都有争论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杀死自己两个侄子的约克王朝末代国王,我是理查三世党,他杀没杀都爱的那种)

借鉴了一些《Sunne in Splendour》的设定(因为我分不清历史设定和小说的设定和情节,这段历史都是从小说里看来的)

01

如果可以,Thor很想任由他们打下去,但是Loki明显落了下风。他于是上前挑掉了Frey手中的木剑,将Loki一把抱起。

“George,你不该这么欺负你的弟弟。”

George是Frey现在的名字,而被他抱在怀里的这个小家伙,他的弟弟,他的Loki,他现在名叫Richard,虽然显然家里人都叫他Dicken。

地点是中庭,1461年的勃艮第。

02

Thor恨透了当年的自己,他居然听从了Mimir的建议,就那么让Frey带着Loki去了穆斯贝尔海姆。Loki从来不擅长攀岩,他的臂力差得惊人,要从腾着热气的火山口用绳子把自己吊下去,纯靠体力攀上火焰树的枝,不,火焰花该死的无法靠魔法采撷,而他却忘了这点,让两个魔法师去。又偏巧那一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处于沉睡的苏尔特尔居然恰好醒着。

火巨人之王因发现入侵者而愤怒地喷出火苗之际,刚将火焰花收入怀中的Loki一只腿仍攀在火焰树上,魔法皆施展不得,Frey慌忙间只得令胜利之剑飞下火山口,欲斩杀或至少纠缠住那位火巨人的王,为他们争取逃走的时间。

可没想到的是,那柄能听从主人意志独自在战场上杀敌的宝剑竟然被苏尔特尔徒手接住,一把插入了作为“火之国”穆斯贝尔海姆能量之源的永恒之火中。接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火焰的纹路迅速包裹上原本刻着如尼咒文的剑身,曾经为Frey在战场上迎来诸多荣耀的胜利之剑竟就这样归降于苏尔特尔,成了火巨人手中能驱使烈焰的破灭之枝。

随着苏尔特尔手持破灭之枝振臂一挥,岩浆从火山口直冲上天际,照亮了整个火之国。Heimdall吹响加拉尔号角,警示声震动了整个神域,本就坐立不安的Thor挥着Mjolnir直飞到了彩虹桥。

“Heimdall,打开彩虹桥。”他看着那边穿着鹰羽衣化作苍鹰的Loki抓着如今纯如累赘的Frey,惊险地在岩浆喷涌上来的前一秒飞出火山口。

Heimdall却只是摇头:“Thor殿下,我的职责是守护神域,此时开启彩虹桥,会给苏尔特尔以攻击阿斯加德的可乘之机。”

“至少让我过去!”Thor喊道。

“Heimdall!”在Thor欲上前抢夺宝剑的时刻,Odin骑着八足马赶到了。Thor看到一身戎装的父亲和紧随其后的母亲,稍稍安下心来。

可变故就是在那一刻发生的,身陷穆斯贝尔海姆的Loki口中吟唱着不知名的符咒,他一手仍牢牢地揪着Frey的领子,另一只手拿匕首在空中划开了一道缝隙。下一秒,他们身边的地方,出现同样的裂痕。

看到这一幕的Frigga轻呼着“Loki”的名字,睁大了眼,就连Odin都倒抽出一口气。在一个国度内撕开空间裂缝穿梭这有许多的魔法师都能做到,但撕开九界国度与国度之间的裂缝,她只知道那位已经销声匿迹数千年的华纳女巫曾做到过。如果Thor有时间留意,他如果向众神之父那儿望一眼,就会发现,自己父亲,Loki的父亲眼里,分明地写着忌惮。

可他惊喜地看到Loki的手就在他几步开外的地方扒着裂缝向他伸来,他冲上去,想抓住他,他看到Loki沾了火山灰的脸在另一边向他虚弱的笑着,然后那只手、那个,却在下一刻,消影无踪了。

同一瞬间,Heimdall说:Loki和Frey的身影也从穆斯贝尔海姆消失了。

Thor呆愣地看着弟弟方才消失的地方,手仍旧维持着抓握的姿势。

发生了什么?

03

众神之父去往世界之树向诺恩三女神寻求幼子的去向,他回来后,Thor才终于知道了这一切的缘由。

胜利之剑雷瓦汀与Odin手持的永恒之枪冈尼尔同为九大世界最初现行时便存在的上古神器【1】,能够守护九界免受巨人族蹂躏。可它如今却落入了火巨人之王苏尔特尔的手中,神器变格,成了能够点燃九界的利剑。这样的大错,就算是国王和王子也不能无所惩罚。

在Loki手持Eitri锻造的匕首硬生生劈开空间裂缝之时,Skuld指尖一转,将黑与金缠绕的丝线抛下世界之树的根。Frey和Loki就这样被抛入了一对中庭凡人的身体里。

“诺恩女神的诅咒如对着永恒之枪的矛尖所发的誓言一般,无法变更,必然实现。Loki和Frey必要在那对凡人的身体里过完一生,才能重回神域。”

在彩虹桥守了三天三夜等待着众神之父归来的Thor,此时在Odin面前单膝跪地:“父亲,请让我去中庭,我不能带Loki回家,但至少我能陪着他。”

04

“Ned。你怎么才来看我。”他的弟弟叫着他借用的这具肉身的名字,搂住了他的脖颈。

这一年George十二岁,Dicken八岁,被Thor附了身的Ned(就是Edward)十九岁。

05

他醒来时身下的床在摇晃,整间屋子都在摇晃。找不到一根蜡烛的黑暗里,对面床上的人对他说:

“Dicken,我们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他们在一艘驶向勃艮第的船上,雷电与暴雨下,海浪如喷薄的岩浆一般汹涌着,Dicken瑟缩着却只是将自己的膝盖抱紧:

“船会沉吗,George?它晃得厉害。”

他终于忍不住问年长自己四岁的哥哥。

“它是船,它当然晃得厉害,”George成功地翻了个白眼,声音却也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两位神明的记忆已被他们如今身体里的记忆所覆盖,战争带来的恐惧在他们如今弱小的身体里翻涌着,让英格兰一半以上的贵族都殒身战场的玫瑰战争在他们逃离的那片土地上打得如火如荼,安茹的玛格丽特占领了伦敦,“这只是暂时的,”Cecily拉着他们的手登上逃亡的船只时,这般安慰自己两个年幼的孩子:

“你们的兄长还在战场上坚持,他看到三个太阳出现在空中【2】,那是你们三人,约克家族的希望。”

不,Ned也会被杀掉,被那个坏王后,就像父亲和Edmund那样,头颅被吊在城墙上。我们永远都回不了家了,George这般想着,盯着对面固执地不肯依赖自己的兄弟,现在我是他唯一的哥哥了。他走过去,主动在他身边盘腿坐下将手搭上Dicken瘦弱的肩膀。

一只小小的木船被塞进Dicken怀中,Dicken疑惑地抬起头。可George目视前方,并不看他,他为这项哄孩子的工作落在自己头上,感到麻烦而羞辱:“抱好它,只要你不弄碎这艘小船,我们的船就也不会翻。”

“是巫法吗?”年幼一点的孩子好奇地睁大眼睛。

06

“所以这次是因为什么?你们两个又是因为什么打架?”

Thor把变回一团小豆丁的弟弟掂起来,他的兄弟显然已经没有了身为阿斯加德二王子的记忆,如今的他只是约克家族最小的孩子Dicken。而自己,Thor有些懊恼,如果他不是披了张Edward Plantagenet的皮,他的弟弟甚至不会认识自己。

Dicken显然不愿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是将手环上长兄的脖子诉说着自己有多么想他。Thor有些享受这些,要知道Loki早已不像当年那般黏着自己。

可George显然对此不大喜欢。

“哦,Dicken那是害羞了,”他阴阳怪气地说,他讨厌以仰望的视角看本比自己矮上好几公分的弟弟:“我把我养的那对儿斑鸠【3】取名叫Dicken和Anne,你不知道,Ned,在Neville家,他和Anne就像一对小夫妻形影不离。”

Dicken一听这个,又一次涨红了脸,在兄长怀里挣扎着想下地:“才没有,你不该这么说Anne。”

Thor将急于维护自己表妹名誉的Dicken在怀里又箍紧了几分,随后严肃地制止了George的造谣。他刚刚来到中庭,还未见过那位Neville家只有五岁的小女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下到中庭才不出到一个月,就为自己找了位红颜知己。 

07

约克家的风气是这样的,长兄一心宠爱着自己最年幼的弟弟,母亲却对第二小的George更偏爱些。于是,那天晚上,两个孩子站在各自的木桶里扒着桶边互不示弱地对望着,被所有人称作Ned的Thor和他们在中庭的母亲Cecily夫人分别为自己偏爱的那位孩子擦洗。

“哦,是的,”George注意到Thor正看着Dicken胸口火焰花状的胎记,又动起了他唯恐天下不乱的嘴皮:“Dicken才不怕被坏王后抓住,他都把兰开斯特的徽章纹在胸口上了。”

Dicken委屈地辩解,眼角发红:“这不是红玫瑰,它不是!”

“它当然不是。”Thor安抚地揉了揉弟弟柔软的黑发,他知道在这个家庭里,自己的弟弟作为唯一的黑头发,甚至被仆人私下里叫做“Changeling”(被妖精换掉的孩子),他的内心敏感又脆弱,最难承受的误解就是被怀疑自己对家族的忠诚。这一点上,Dicken和Loki是相通的,就像他脑袋里没有被装进全然不同的记忆。

Thor于是将一个吻落在在他胸口盛放的热烈如火的花朵:“它是火焰花。我认得,我见过。”

它是你给Frigga的礼物,我们真正的母亲,就算苏尔特尔在下面喷出烈火,你仍旧不忘先将它收入怀里。

“你知道我的床还有很大的空?”将弟弟刷洗干净的Thor不大愿意将他放回那个他和George共用的房间,George现在似乎致力于拽Dicken的小辫子,但是,他骨子里仍旧是Frey。

“Ned,我不能留下。”他的弟弟严肃地皱起鼻子:“George会笑话我的。”

08

Thor只在那里停留了一天,他借口自己要赶回战场,他确实要。阿斯加德和穆斯贝尔海姆开战了,得到了烈焰之剑的苏尔特尔比往日更加强大,阿斯加德已经失去了他们的二王子,身为大王子的他不能在这里流连不返。

而他附身的这位中庭人,他将这具身躯的真正主人也送回战场,他无法接受Loki一无所知地赖在别人怀里。

“答应我照顾好你自己。”

“我会的。”

“答应我离George远一些。”

“我会——Ned……”他的弟弟不大确定地看着哥哥:“我以为你会希望我和George和睦一点。”

09

梦里,他一手攀着绳索,双脚踏在焦黑的树干上,树干的经络里,滚烫的岩浆在流淌,鞋底传来难以忍受的灼人热量。他努力将另一只手向远离岩壁的方向伸去,那里,纤细脆弱的枝头上,一朵火红的花正盛放。

它与自己见过的任何一朵花都不相像,那不像是花,更像是焰火在空中勾出永久的印痕,火星从花尖端迸出,划出新的花瓣。细长的手指,终是勾住了它。将花托捻下的同一瞬间,一声撼动万物的怒吼如岩浆一般从他脚下火红色的深渊里喷涌而上

……

Dicken是被George摇醒的,George一脸烦躁地看着他:“这都第几次了。我要换房间!”

是啊,自从Ned走后,Dicken天天都做着同一个梦——漆黑枝头火焰化成的花。他的手不自觉抚上胸口,是因为Ned说这是朵火焰花吗?他并不知道什么花叫这样的名字。可Ned说他见过,那它便是存在的。

“嘿,我在这儿呢,”George烦躁地在Dicken细嫩的面颊上掐了下:“我才是那个被你烦得睡不着觉的哥哥。”

10

他们住的城堡在罗讷河上游,这里的气候与英格兰不同,夏天有着最灿烂的阳光,城堡的花园里有葡萄藤造就的绿荫,天气好时,母亲总是和她的侍女坐在那里,有时会唤George给她读书,可George显然对陪伴女士这件事不感兴趣。

太阳不大烈的午后,Dicken和George在保姆的看护下,被允许在城堡后面的树林边缘嬉戏,当然是在完成了功课之后。

他们拉丁语与历史的教师Udal来自法国本地,在他面前,他们不得不称呼母亲为Ma Mere(法语的母亲),他将英语称作Vulgar tongue(粗俗的语言,当时确实都这么说英语,不过是相对于拉丁语而言)。

“他太讨厌了不是吗?不但爱装还是个色鬼,我打赌昨天大晚上钻进Cecile房间的就是他。”George边这么和Dicken说,边算计着如何作弄这位长相有几分像啄木鸟的家庭教师。

“George,你不该这么说Cecile,她跟了母亲很多年。”Dicken维护着母亲侍女的荣誉,不过事实上他已经将青蛙放进了Udal房间的抽屉。

“所以你今天到底想不想去树林里探险,胆小鬼?”George挑挑眉,他最讨厌Dicken一副乖巧模样,天知道,那全是伪装。

Dicken冲现在唯一在他身边的哥哥眨眨眼:“当然。”

11

既然要在不熟悉的树林里探险,就不要同时玩捉迷藏,他们应该牢记这一点的。

Dicken看着有十字模样刻痕的树干,那是之前他在上面划的,这已经是他第六次路过这里了。看来他确实迷路了。

不远处的灌木丛突然颤动着沙沙作响,Dicken警觉地抽出腰间的匕首。一只天鹅展翅从树丛后分出。

呼,他微微了松了口气,接着就因为树丛后露出的水光而惊喜地睁大了眼,他们的城堡附近就是条河,他跟着水流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12

可是不,本该带他回家的水流,几经蜿蜒却将他带到了一处洞穴旁,水从这里汩汩流出,几只天鹅逆流游进那片黑暗中。

它们不该是生活在湖泊或者是芦苇丛那样的地方吗?

Dicken没忍住好奇,跟了进去。

他踏在石头上,一步一步向里走,手小心翼翼地扒着岩壁,靴子却还是在湿滑的石头上打了滑,他就那么毫无预兆地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潭水中【4】。

13

那是座吉普赛人的帐篷,炉子里焚着不知名的香料,Dicken全身干燥地站在帐子里,看着坐在一张圆桌后带着面纱不知是男是女的人。

“你是谁?”他不想无理,可他不确定该称呼眼前的人为先生还是女士。

坐在桌后的人将手中样式奇怪的塔罗牌放了一张于桌上:命运之轮【5】。患了重感冒的嘶哑女声从面纱背后传来:

“我是欧罗巴的相士,坐下吧。”

这样的介绍聊胜于无,Dicken僵硬地坐在椅子边缘,右手扶着匕首。他踟躇地看了眼桌上绿色的晶石与海螺,究竟将左手也收回到膝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这个状况实在是太怪异了。

带着面纱的女人对他警惕的反应毫无察觉又也许满不在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便低下头撒下手中的牌。

Dicken看她不做声地盯着自己,只好认命地翻开了其中三张:

倒吊的人,灾难之塔,圣杯女王Belladonna。

面纱后的女人发出嘶哑的笑声,从画着圣杯女王的纸牌下抽出了与之相叠被一起翻开的“命运之轮”推到他面前:

“哦,这可不应该,你还加上了我的这张。”


14

“Loki!Loki!”

Dicken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冰冷的水中捞出,他模模糊糊听到那双臂膀的主人这般唤他,挣扎着咳出几口水来,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Ned。”

他打着哆嗦唤着眼前这团熟悉的金色。

Thor愣了下,随即用自己的体温笼罩住安下心来便又昏了过去的人。他此时并没有附在Edward Plantagenet的身上,他只是在战场上听到Heimdall突然报告Loki的失踪,便丢下战事赶了过来,他现在一身戎装,还是雷神的模样。而Dicken,他只是将他错认作了另一个人,才将自己交付到了他怀里。

这是种太过怪异的感觉,明明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兄长,却总觉得自己像个冒牌货。

tbc.


备注:

【1】把胜利之剑地位提了下,因为它和最后火巨人苏尔特尔持的烈焰之剑同名,都叫雷瓦汀。因此干脆采用了某杂谈里的说法,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四件秘宝一直守护这个世界免受巨人族蹂躏:流星之枪冈格尼尔、烈焰之剑/胜利之剑/破灭之枝雷瓦汀、妖精之弓希尔文、龙之宝玉奥普(后两个根本是后人的杜撰的就不提了)。

【2】约克的爱德华用清晨三个太阳的“幻象”来激励战士(一种称为“幻日”(parhelion)的现象),告诉他们这是胜利的征兆,并代表着约克的三个儿子—他自己,乔治和理查。这也导致后来爱德华采用灿日(sunne in splendour)的符号作为个人徽章。

【3】斑鸠就像鸳鸯一样,是爱情鸟,在小酒馆之歌里就有一句说“请斑鸠刻在我的墓碑上,以证我为爱而亡。”

【4】复联二里面Thor进的那潭水,一直觉得Selvig博士知道那地方挺奇怪的,所以私设成Loki遇到过,所以Thor知道这地方。

【5】命运之轮一般指的是希腊神话里的命运三女神,但是这里就代指北欧的了诺恩三女神了。样式奇怪嘛。之后的倒吊的人,也就理解成Odin了,因为据说他为获得智慧,曾经在世界之树倒吊九天,也确实有这样解那一张塔罗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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