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熏鱼与尤弥尔之血
简介：本来阳光灿烂的阿斯加德突然经历了长达几十年的雨季，华纳海姆向来以控制水的能力著称，所以Thor、Loki还有三勇士他们就一起去了华纳海姆寻找原因。
正文：
01
“这可算不上比试，”Loki说：“如果是比试，你们那边也得派个人出来将这牛角杯里的水喝完。”
他边说边走回了Thor他们那儿：“这群作弊的混蛋，那里面的水是咸的，还一股苦味儿，我敢说那牛角杯直接连通着大海。”
“嗝，我的那场他们也，嗝，一定，嗝，作弊了。”Volstagg撑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一定是的，怎么可能有人比Volstagg吃饭更快，还连食槽和骨头都不留下，”Loki看了眼第一场和Volstagg比谁吃饭快的人，那人明明骨瘦如柴，这群华纳人一定有问题。
“他们说这场算平局。”Hogun说：“下场谁去？”
“包在我身上，”Fandral做起了热身：“跑步谁比得上我！”
“是啊，”Loki眨了眨眼：“逃过那些大骂负心汉的巨人少女，确实需要点脚力。”
02
不，Fandral气喘吁吁地看着悠闲地在终点那棵橡树下等他的人，这家伙……他们绝对作弊了。
Loki看着终点处的人也愣住了，宽大的袍子下这人穿的竟是并不适合奔跑的浅口丝履，而他毫无特色甚至性别都模糊的脸居然让他感到一丝熟悉，没有理由的，他甚至觉得这就是他们大老远来找的Gullveig：
“能否告知我您的名字？”
“Samarra【1】。”
03
阿斯加德已经连着下了几十年的雨了，从来阳光灿烂的阿萨神域突然便有了雨季，还是长达几十年的雨季，乌云遮蔽着太阳，金宫都因此而黯淡无光。
不，这并不是Thor的错，Thor并没有心情不好，事实上他甚至在这短短的几十年换了一长串的女友。伙伴们甚至都不再试图记忆那些女神的名字了，哦，Sif也许还记得。
“Sif，你确定不是你突然获得了雷霆之力？才让这儿天天下暴雨，”Loki坐在高高的树枝上调侃着树下的女神。是的，Lady Sif很烦躁，那些有幸与Thor春宵一度的女神里并不包括她，显然Thor有着极高的自律，他不允许自己对朋友出手。
Sif狠狠地跺了树干一脚，震碎了Loki的幻象。
“我为Loki向你道歉，Sif，他心情不好，”下一秒，Frey扛着真正的Loki从她旁边经过：“我们刚去中庭看了场戏，显然那场剧的情节不大对他的胃口。”
“放我下来，我要去找那个歪曲历史的混蛋蝼蚁【2】算账！”
“不，亲爱的，你该体谅他，毕竟他还要在都铎家讨生活。我给你读了他的十四行诗，记得吗？你喜欢。我能否把你比作夏日，当然，我亲爱的吉尔达，你是冬日里冰冻的大地【3】，但我早晚会融化你。”
“往我身上泼脏水还不够，他甚至把我写成了个驼背！谁管他会写诗还是会唱歌。”
总之，阿斯加德连绵不绝的雨与Thor无关。
04
“Gullveig！”
众神之父认定这必然是那位失踪了几千年的华纳女巫搞得鬼，当年满面沧桑的她死于Odin例无虚发的永恒之枪下，却靠着不知什么邪气的术法活了过来，甚至复活为年轻漂亮的少女模样。这让九界都对她忌惮非常。
“那算什么，”Thor举着锤子满不在乎：“Loki还复活了一整个斯瓦尔塔尔海姆的侏儒。”侏儒们为了表示感谢，不但应Loki之请为Bragi打造了纯金的手臂，甚至向Odin献上了聚金指环德罗普尼尔【4】。
Loki并非不享受兄长提起他时的骄傲语气，可他不想那骄傲是因为缺乏常识：“侏儒们当时并不算真正的死亡，他们只是因诅咒而变成了石头。它和死而复生可不一样，前者靠得是魔法，后者，后者靠得是根本就未可知的绝对的逆转规则的力量。再说，我们在谈华纳海姆，华纳海姆水域众多，那里的法师也擅长这方面的魔法，确实有可能是那边出现了问题。”
“所以Loki，”Odin的突然点名，让Loki不禁站直了身子：“还有Thor，你们一起去一趟华纳海姆吧。查清这件事的真相。”
“和他？”Loki和Thor同时出口，他们甚至无比整齐地朝远离对方的方向跳了一步。
Odin无奈地看着这两个不知从哪天起就不那么亲密了的小子。
“Loki，”Odin无奈地看了眼小儿子：“你放心让Thor去法师的国度，他甚至连最简单的悬浮咒语都驾驭不来。”
Loki想象着一个中了昏睡咒的Thor被一群法师倒挂金钟后架在火上烤，打了个寒战：“好吧。”
“Thor，”Odin又呼唤自己的大儿子：“你放心让Loki一个人去任何地方？”
“不，”Thor瞄了一旁的弟弟一眼：“当然不。”尤其是华纳海姆，老Njord是那里的国王，他这些年偶尔拜访时，总会给Loki带各种各样的礼物，看Loki的眼神就像在看准儿媳。
“这些年他们感情培养的也不错。我年纪大了，只想早些抱个孙子，”Thor有次听到Njord和Frigga絮叨。
“Loki是个男人。”Thor没忍住冲进去反驳他。
“哦，那他可以和Freya生，”Njord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想Frey不会介意的。他们兄妹俩一向分享一切。”
05
最后Loki提出带上Fandral，因为他不想和Thor单独去。Thor又说该带上Hogun，他是那里的人，熟悉那儿的地形。最后干脆三勇士和Sif都跟着Thor和Loki一起出发了。
Odin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有些头痛地对Frigga说：“我觉得回来之后他们说不定更不愿意靠近对方了。”
Frigga安慰地拍了拍丈夫的胳膊。谁知道他们会一个别扭闹个几十年，Thor一到Loki面前就变得小心翼翼一惊一乍，而Loki则干脆躲着Thor，每次见他都要挪开十丈远。
Odin看着随着Thor一行人的远去终于放晴的阿斯加德的天空。这些年真是委屈了他的金苹果园了。
06
如果说阿斯加德的特产是它长年灿烂的阳光，那华纳海姆，它的特产就是水，国王Njord是海与风之神，整个华纳海姆都被一片巨大的海洋环绕着，它境内又有大大小小310万个湖泊【5】，这里的水域，由于水中矿物及藻类的不同，几乎没有重样的颜色。
外乡人总说：华纳海姆有310万个湖泊，也有310万种颜色。
他们的目标是找到Gullveig，但这群人显然把这当成了又一次狩猎旅行。
Volstagg已经将中空的树洞改造成了个简易的熏炉专注于烟熏刚叉上来的鳟鱼。
“你瞧，火不能断，得每四个钟头翻一下。”他对一旁不情不愿地帮他把柴火加工成木炭的Loki说，他坚持不让Loki用魔法加工他的鳟鱼。
“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找Njord，这事他有责任出来处理。”Sif被那烟味儿熏得咳嗽，站的离那边远远的。
“你不能指望用本地的力量，当地人不会真心帮我们的，”Thor站在她旁边抱着胳膊：“他们一直都不肯臣服。”
“再说，Njord早已威势不在，”Loki说着也冷下脸来：“光这十年，就发生了三次叛乱，这里许多部族都坚信Njord是阿斯加德的傀儡，不承认他为国王。”
“要他真肯俯首称臣还好。”Thor愤愤地补充：“事实上，他就是个哪一方的便宜都想占的老滑头。”
“你知道他很疼Loki——”Fandral冲烟雾缭绕的地方眨了眨眼。
“嘿！”Thor低吼着警告他。
下一秒，一只沃尔瓦红雀的窝从树上掉下来，正正砸在了Fandral的脑袋上，几枚蛋碎掉了，蛋液浇在他头发上。
“哦，你们看Fandral找到了什么！不用七八个钟头就能吃到的晚餐，”Loki的声音是恶作剧后的兴高采烈：“不不，别低头，让我先抢救下那几个完好的。”
07
Gullveig在华纳海姆就像个传说。被永恒之枪正中胸口，却又奇迹般复生的女巫。
“可我们其实甚至无法确定Gullveig是华纳海姆人，古籍中没有任何关于她出生与长大的记载，她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只是恰好在华纳海姆的土地，又是个法师，她出现时便是年老的模样了。”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关于她的信息？”Thor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哦，Frey告诉我的，她对他们来说大概就像金库里的Mimir、约顿海姆的霜巨人，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睡前故事。”
“是的，”Hogun虽然三四百岁的年纪便离开了他的家乡，却也记得这些小时候听到的故事：“只不过更类似于Mimir，她是童话故事里的英雄。”
除Loki外的其余几人听到Hogun的话都瞪大了眼睛，这就像告诉他们尼德霍格是维护九界和平的好龙，而不是啃食着世界之树根部的祸害一样。
“你们记得我们曾和华纳海姆打仗吧？所以我们这里的战犯，当然就是他们那边的民族英雄。”Loki看着他们。
“可战争就是她挑起的。”Sif记得这个，他们在课上学过：“她作为华纳海姆的使臣之一，却公然挑衅。”
“那她当时说了什么话？”Loki歪着脑袋看着明显不知道答案的Sif。
“哦，Loki，”Thor为Sif解围：“你知道这里没有人比你的记性更好。”
“可我也不知道。”Loki对着吃惊的众人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因为史书上对此唯一的记载就是公然挑衅这四个字，那群事无巨细的老家伙们像是集体在那时打了个盹儿，没有一个记下当时挑衅的内容。不过，华纳使臣来访前，阿斯加德给他们发去的国书倒是还留存着，如果说什么是挑衅，那才是。”
“嘿，我想熏鱼好了！”Volstagg摸了几把胡子上的烟灰向他们这边喊道。
08
“我们已经把近十年来，传闻这位女巫出现过的地方都找遍了，可这里甚至连一点魔法的痕迹都没有，”Hogun又在地图上画了个叉：“他们该是多喜欢声称自己见过Gullveig。”
在华纳海姆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冒出点Gullveig在哪里现身的消息，他们一路上路过的那些村庄里，也有不少人说他们被女巫光顾过，可事实上，这些消息八成都是假的。
“她出现时，你会知晓的，”Frigga这么对Loki说过。每个法师都有他们独特的魔法印记。Gullveig的印记，太过独特没人能模仿，也没人有那个胆量。
09
他们在来到这里的第二个月末尾，路过了一所林中小屋。
那小屋坐落在森林的边缘，屋前几步远的地方有座池塘，只浅浅的一洼，漂浮着的蓝绿色水藻，像杯底的茶叶残渣，固执地在湖心处聚成一条蜿蜒的蛇形【6】。
“Angerboda【7】。”Loki轻唤出那个名字，这位精通巫法的女巨人，她的住所亦如她的性情般飘忽不定，灾祸的预言者，大家一直这般称呼她。
“我们该离开。”他扭头看自己的兄长——
10
之后又过了两天，他们终于找到了一群知道Gullveig下落又不像在糊弄人的华纳人。比试获胜便告知女巫的下落，双方是这般约定的。
可他们输了，除了Loki那场算作平局，其他的均是惨败。
“Loki，你刚才不该大叫的，我本来就快赢了，”Thor不可置信地看着胜利后没有任何言语便消失了的华纳人，大声向兄弟抱怨。
“你怎么可能赢，”Loki瞪大眼睛看着鲁莽的兄长：“和你角力的是Skuld，有谁拗得过命运！”
要是你赢了才是糟糕，他想，最记仇的就是那位阴晴不定的命运女神。
“怎么可能？”Thor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兄弟：“没有啊，我方才明明是和一个老妇人摔跤。”
“可我明明看到的是蒙面的Skuld。”Loki听Thor这么说也有点怀疑，看了看Thor身后的伙伴们，他们也一样疑惑地看着他。
Thor向Loki的额头探去，Loki打了个颤，吓得Thor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手，但他宽厚的手背还是贴上了Loki的额头，我就是看他额头热不热，这没什么不正常，Thor想，然后他担忧地睁大了眼睛：
“Brother，你发烧了。”
“哦，”Loki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像是迷路了一版，他发誓他看到从Thor的金发里升起一闪一闪的星星，像烟花一般绽开：“我想大概是因为喝了海水的关系，我还稍微有点儿幻觉，那群混蛋。”
他这么说着，他们旁边的树丛突然烧了起来，亮着他标志性的绿色火焰。
11
Thor怕开彩虹桥Loki会吃不消，于是就近到了Njord的诺欧通宫【8】，海与风之神的宫殿，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座城，它将华纳海姆整个环绕，内部是盛着310万个湖泊的土地，外部便是没有边际的海。他们一到这里就感到了阵阵带着咸味儿的海风。
“我看到了Aegir【9】。”Loki盯着诺欧通宫后面一片空空荡荡的海面。
“不，现在是晴天。”Thor哄着他：“Aegir不会出来的，不用怕。”与其说是敬仰，提起远古海神Aegir，人们更多的是敬畏，就连阿萨神族也一样。Thor挡住Loki的视线，不让他盯着那块儿地方。
可Loki却不高兴了：“可我想见见他的兄弟，那个Logi，他也是火神。连名字都和我很像。”
“哦，那你怕是见不到的，我的孩子，他上次出现已经是三万年前的事了。”Njord听说他们的到来，立马迎了出来。他看了看Loki的状况：“他怕是喝了未经过滤的海水，你知道那就是巨人Ymir的血。”
“确实有股血腥味儿，咸咸的，让我有点儿想吐。”Loki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可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大反应，你又不是巨人族。”Njord看了看他的舌苔。
“事实上，也不能说完全没有，”Loki好奇地瞧着站在Njord头顶上试图将他的脑袋整个吞下的长着骷髅脑袋的海鸥，好吧，那一定也是幻觉：“其实奶奶就是个巨人。”
“所以，大约是返祖，那也能解释你的魔法天赋，返祖的孩子总会蹦出点特殊的天赋。”Njord揽着Loki的肩膀把他往里面带：“Ymir的血，这可真没办法，只能等你把劲儿睡过去了。啊，我看到了你的小火苗，Volstagg的胡子也没了，看来有点儿魔法失控了。同时具有华纳和阿萨的血统，又有返祖的特征，我们家的小子可真是赚到了。”
跟在后面的Thor听不下去了，他一下把弟弟拉到了他这边来，想要出声反驳让他死了这条心，却意外地被Loki抢了先。
“哦，我不会和Frey成婚的。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女孩子些。”Loki低着头，手托着下巴颏儿，似乎真的为此做过一番思考，他抬头看了看Thor，接着让众人都惊掉了眼珠的，伸手在哥哥的胸肌上狠狠捏了把，一本正经地说：“即使我偏好男人，那何不干脆找个像Thor一样魁梧雄壮的，Frey穿上裙子就和Freya一个样儿了，那会让我觉得我娶了个女人，可那女人却要睡我，这太伤自尊了。”
所以Loki觉得我比Frey有男子气概？Thor突然就忘记了要和Loki保持距离了，他现在真想在弟弟的脸上香一口，就像他们没有嘴对嘴亲过前的那段无所顾忌的时光里那样。
Fandral拿胳膊肘捅了下Sif，Sif疑惑地看向他。
“这正常吗？”Loki说他愿意被Thor睡。
“这有什么不正常。”
作为唯一一个知晓兄弟俩嘴对嘴糗事的外人，他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倾诉的欲望。
12
“哥哥，你居然要留我一个人睡。”独自一人被安置在一张大床上的Loki拉着Thor的胳膊，不让他走。
“可，Loki，”Thor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喝了Ymir的血后便意外坦诚地像回到了五百岁之前的弟弟，他想说你清醒过来后非把我捆起来扔进海里去：“你不是不愿意我靠近你吗？你知道，在我们都不能说的那件事发生后。”
Loki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碧绿色的森林里升腾起雾气，嘴也撇了起来：“谁不愿意靠近你了？明明是你一见我就躲着，我碰到你的手你都要大惊小怪，Thor是个小气鬼！”
Thor微微睁大眼：“那你不在意？！”
“有……有什么大不了的，”Loki脸颊上红扑扑的两团，当然，那是有些发热造成的：“不就像给小鸟喂食嘛。”
“哦……这样，”Thor于是认命地爬上床，再没有顾忌地把主动贴过来的弟弟搂进怀里。他心里着实为Loki不再介意那件他们都不能说的事而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来却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欺负了弟弟。看来不用再找一连串的女朋友来向Loki证明我对他没有那种糟糕又奇怪的想法了。可Thor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像是被硬塞进了一块儿粪石，沉甸甸的苦味儿的，噎得他有点恶心。
小鸟喂食？
这可真是……
end.
备注：
【1】Samarra：萨马拉（其实是个中庭地名），就神夏第四季里萨马拉之约的那个。死神等在萨马拉，不管你跑出多远，他都还是在终点处等着你。
【2】蝼蚁是莎士比亚。对不住啊，莎翁，是神在骂你，不是我，虽然《理查三世》里的黑理查我确实很不爽了，不过就像Frey说的人在屋檐下。
【3】吉尔达就是Loki当年试图调戏Frey时用的假名，见《神锤与少女》。一说她是冰冻的大地的人格化，一说她是极光的人格化。
【4】指环-德罗普尼尔(Droupnir):财富的象征，这指环每隔九天便会自行复制八个出来。
【5】正好看到BBC一个关于苏格兰的纪录片，在苏格兰湖泊总数后面加了个两个0
【6】茶叶占卜里蛇形预示不幸。
【7】Angerboda：一个女巨人，其名字的意思是“灾祸/悲伤的前兆”。在神话里她是Loki的情人，和Loki生下了海拉、巨狼芬里尔和尘世巨蟒耶梦加得。具体是谁生的有两种说法，一说是她生的，另一说是Loki吃下了她的心脏，并变成她的模样后独自生下来的（Loki到底是多能生啊）。
图源见水印
【8】诺欧通宫（Noatun）：海与风之神Njord的宫殿，被称作船城。这里设为Njord并没有一直留在神域当人质。正好《老埃达》里，巨人瓦夫苏鲁特尼尔和Odin机智问答，Odin问他你知道为什么Njord在我这儿吗？巨人就说：“指挥的神灵制造了他，将他作为人质遣送到神间，在时间结束时，他应该回来，到智慧的华纳之家。”所以，就当他只是把两个子女送去，然后就回来了。
【9】古老海神Aegir，他的名字就是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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